几人刚从布行出来没走几步,眼前唰的一晃一个人影飘过,后面一微胖妇女拿着鸡毛掸子在后追。
“张一鸣,你给老娘等着,回去有你好受的。”说完两手压着腿直喘气。
飘过的影子停下来笑着喊到:“娘子,你先回去,我还有几封书信写完就回。”
“好,老娘在家等着你,你自己回来跪算盘。气死老娘我了。”不时的拍打着身上的好似有灰一样。
惹的周边人哄笑。哈,哈,哈!
“张一鸣,你就是贱还怕那胖婆娘,没出息。要是我就休了她重新娶个。”一男子道。
“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,她是我媳妇。我媳妇我来疼。”张一鸣回头堵嘴道。
“不说了,你就是个耙耳朵!”那男子笑的嘴都到后耳根。
旁边又是一阵哄笑。
“耙耳朵怎样我喜欢,家庭和睦重要。”
张一鸣不以为耻反而以此为荣,面带笑容大步向前走了。
欣妍奇怪在这以自己为中心的事时代,男尊女卑,还有这样大度思想超前的人。
瞬间就想认识认识便去打听一下。
张一鸣车家弯人二十五岁,会一点功夫前几年还考上了秀才。本在书院里当教书先生,经常爱打抱不平得罪不少人,被告到学院去了,学院迫于压力没办法学院就只能辞退了。
现在在街上给人写家书赚钱,还不消停哪里不平就有他的影子,经常去赔了不少钱。这不刚刚又去打抱不平了,被他娘子晓得追着打。
娘子是个好的通情达理,和乡邻和睦两口子相爱相杀,张一鸣爱打抱不平,每次都是媳妇熊氏去收拾烂摊子。
怎么这思想和现代的差不多,欣妍立马就想到,是不是他也和她一样来到了这里,心中更是雀跃,请这样的人,去给家里两小只开蒙那是最好不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