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小乐清了清喉咙,道:“张大耳,你去给你爹磕个头。”
张大耳不悦道:“你这到底是治病呢,还是消遣我呢!”
徐小乐眉毛一挑:“我就是消遣了你才肯治病。”
张大耳正要说话,张大眼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弟弟后脑勺上:“爹这病本来就是被你气出来的!你给爹磕个头委屈你啦?”
张大耳不敢对大哥放肆,只好缓步上前,跪在桌子前,道:“爹,儿子不孝,惹您生病了,给您磕头啦。”
张老汉对这小医生的诸多过场颇有不解,只是眼珠上翻,看不见下面,连声道:“好了好了,你能悔过就好,快起来吧。”
徐小乐走到张大耳身后一脚踹他屁股上:“起来什么,还没磕呢。”
张大耳敢怒不敢言,只好一个头磕下去。
徐小乐就喊:“三个!”
张大耳想想反正是自家老爹,多磕两个又不吃亏,便又撅起屁股磕了下去。
徐小乐出手了!
指如疾风!
势如闪电!
这磨得锋锐的分水峨眉刺立刻活了一般,仿佛灵蛇吐信,重重扎向了张大耳的屁股。
“啊!”
张大耳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,眼泪如泉,喷涌不止。整个人都随着这一扎,猛然弹起,旋即又滚到在地,捂着伤处打滚不止。
“儿子你怎么了!”
张老汉大惊,微微一低头,就看到张大耳满地打滚,指缝里还隐约渗出一些红色。
“哎呀呀,怎么出血了!”张老汉就要下桌子去看小儿子的伤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