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大胆,朕的手可是弹钢琴的,怎么能用来捶背呢。”姚相理大怒:“罚你去把朕作业写完。”
“你早就想这么干了吧。”季儒卿陪她玩了这么久终于暴露本性了。
“嘻嘻。”姚相理装听不懂:“练了这么久手好累啊,写不动作业,可是不写作业会被批斗,怎么办啊?”
季儒卿也装听不懂:“怎么办怎么办~哎呀我写完了呢。”她缓缓飘走,不留下一片云彩。
把练习时间留给他们自己磨合吧,季儒卿能做的只有这么多,希望孙号能开窍。
季儒卿离开后的侧厅陷入一片寂静,姚相理将手重新放在黑白琴键上,还未敲击几个音符,被孙号的声音打断。
“我想听你唱一遍,行吗?”孙号犹犹豫豫开口,被季儒卿戳中心事留下的红晕仍未退散。
“当然。”姚相理爽快答应。
他没有跟唱,只是扫动琴弦同她合奏。
有几次情感到达之后他想开口,却又停住,害怕打破原有的节奏。
她唱的这么好完全可以一个人上台啊,孙号开始觉得自己的加入是个错误。
不仅达不到预想的效果,还会破坏营造的气氛。
“怎么样?”姚相理唱完,见他低头不语。
“我、我想……想……”孙号的声音越来越小,微小到无法察觉:“想退出……”
“你在说什么?我没听清,是夸我唱得好吗?”姚相理真没听见。
“我怕拖你后腿。”孙号这次用平常的语调开口。
又是一瞬的沉寂,两个人不约而同没有出声,姚相理努力寻找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来解释孙号的反常。
“是不是觉得日语太难了,没关系我们可以换啊,你不是很想上台表演吗,怎么还没开始海选就泄气了呢?”
“那是因为没听到你唱歌,我现在能体会到卿姐说过歌声中的情感了,我暂时做不到。”
季儒卿到底和他说了啥啊,快出来,别藏着掖着,居然让姚相理自己收拾,太不仗义了。
“我不知道阿卿和你说了什么,我也没有什么诀窍,只是想着把歌唱给我脑海里想的人,想着要送给她最难忘的时刻,然后情不自禁就投入进去了。”
“这么简单?”
“对啊,就是很简单的事,是你想复杂了。”
孙号半信半疑:“你不会是在安慰我吧?”
姚相理没好气:“你爱信不信,要退就退吧,一个两个都这样,眼睁睁看着我一个人负重前行。”
孙号手忙脚乱解释:“不是,我才不是逃兵,我只是怕你埋怨我。”
“怎么可能,你能陪我一起上台我很高兴。我不适应一个人上台,把自己暴露在大众视野里接受审视会让我整个人束手束脚。”姚相理也不怕孙号笑话她胆小,说出口即是接受自我:“可是我又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