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休不敢和红拂女犟嘴,当下嘿嘿一笑没有说什么,其实他以前好像听说过刚出生的孩子很丑这件事,只是一直没见过,今天总算是开了眼界了,刚出生的孩子比他相像的还要丑。
等到曲依母女离开后,虬髯客立刻一个箭步冲进产房,然后几步上了二楼,李休和马爷也急忙跟着,当来到二楼时,只见张十一一身虚汗的躺在地上直哼哼,看起来好像刚才那个孩子是他生的似的,而当看到虬髯客时,张十一猛然起身,抱住虬髯客的大腿,“哇~”的一声就哭了起来,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。
“十一兄,你受苦了!”李休这时很想做出一副沉重的表情,但是不知为何,看到张十一狼狈的样子却禁不住想笑,至于马爷更是捂着嘴巴背过身去,肩膀一耸一耸的,不用问也知道在干什么,惹得旁边的李靖也一直拿眼睛瞪他。
“李休!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早知道这件事?”张十一这时忽然抬起头,眼睛通红的盯着李休质问道,如果昨天李休早和他说明白这件事,恐怕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,后来再想反悔已经晚了。
“好吧,十一兄我承认,这件事我的确提前就知道,但是曲依却要求我不能告诉你,所以这件事你也不能怪我!”李休这时双手一摊道,他说的也是实话,在建这座产房时,曲依曾经告诉过他这个习俗,并且要求他保密,所以张十一也不能怪到他头上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张十一听到李休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最后忽然再次委屈的抱着虬髯客痛哭起来,这个习俗比他相像的还要可怕,早知道如此的话,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同意按照曲依那边的习俗来。
虬髯客再次安慰了张十一几句,随后忽然想到一件事,当下急忙掀开张十一的袍子下摆,然后摆弄了几下这才松了口气道:“没事,绳子我已经解下了,而且只是些皮外伤,不影响日后生孩子的!”
“还生?打死我也不生了!”张十一听到这里却是痛苦的大叫一声,结果这让旁边的马爷笑的更欢了,甚至连李休都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。
其实也不怪张十一有这种反应,谁能想到曲依他们老家竟然有这么奇葩的习俗,在瓦哈克通城邦中,女人生产时,她的丈夫却要坐在上面的小楼里,然后用一根绳子捆着子孙根,绳子在另一端则在女子手中,这样女子在生产时,就会疼的拉紧绳子,据说这样做是为了让男人体会女人生产时的痛苦。
张十一这时根本走不了路,李休帮忙把它抬了下来,洞房那里已经被曲依母女占据了,所以张十一只能住在客房,等到安排好张十一后,李休与马爷来到院子外面,然后放声大笑起来,张十一恐怕是这个世上最悲催的新郎官了,新婚之夜非但没能*一刻,反而还差点变成太监,估计以后也会留下心理阴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