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你们回来,城里早就传开了,说什么的都有。更有甚者,说你们出去是为了避难,说佛爷要放弃长沙呢..............咱可不是外人哈,那些事我是不信的,但是你总得给我个,‘小小’的理由吧?”
见他不说话,吴老狗慢悠悠的摸了摸怀里刚才随手捞过来的小白狗,他经过那么一遭,见它天资不错,又机灵,准备养养这小东西来着。
二月红抿了一口茶水,那优雅的动作如同画卷一般,他似有所感地抬眸看了眼门外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。
听到五爷说的话,他也不急,只是轻轻的拨弄着茶几上的小玩意。
他的手指修长而纤细,如同白玉一般,轻轻触碰着那精致的小物件,接着,他浇了杯热茶上去,那小茶壶上的花就开了,红艳艳的,像是活了起来。
那鲜艳的红色与他白皙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美得让人窒息,仿佛这手天生就适合把弄这些精致的物什。
堇年扒着门缝,门没关,他就躲在门口呢,他的心脏怦怦直跳,紧张得不敢进去。
心理建设还没做好,还没想好怎么和哥哥解释。
旁边的虎妞似乎被这炎热的天气弄得有些难耐,只见它不停地吐着舌头散热,那红红的舌头一伸一缩的,爪子忍不住刨了刨地,似乎是在向这酷热的天气抗议。
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堇年,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求助,仿佛在催促堇年赶紧找个凉快的地方。
堇年没看见虎妞委屈的眼神儿呢,静静地蹲在那里,毫无防备地被那炽热的阳光直直地晒了个正着。
那强烈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瀑布一般洒落在他的身上,让他瞬间觉得热得难以忍受。
他散落的白发贴在自己衣服上,那白皙的皮肤上渐渐泛起了粉色,脸蛋红扑扑的,像是刚进过桑拿室。
堇年眼睛睁得大大的,盯着里面坐着的人,眼神中带着点儿紧张与不安,仿佛一只被遗落的小兽,双手紧紧地抓着门框,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,那粉色的指尖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。
虎妞用头顶了顶堇年,嘴巴咬住了他的袍子,用力地拖着他,朝着旁边的阴影处走去。
显然,虎妞也知道这里实在是太晒了,它想要找个凉快的地方。
堇年正满心好奇着,看到关键时刻呢,突然看到虎妞热得舌头都缩不回去了,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怜惜之情,有些心疼她。
他连忙把虎妞揽了过来,挡在自己的身下,为它遮挡那炽热的阳光,而自己则是小心翼翼地探了个头,瞅着屋子里面的情况。
虎妞探着头,看到堇年为自己找到了一块儿阴凉的地方,头顶上只能看见堇年的下巴,见他看的认真,便嗖的一下子钻了进去。
堇年并没有阻止虎妞的动作,因为他根本没看见虎妞要做什么,只当她是热得受不了了。
虎妞一钻进来,便看见那宽大的衣服透着柔柔的光 这里一点儿也不晒,虎妞贴近堇年后,那甜腻的气息越来越明显。
虎妞虽然个头大,但是堇年的骨架子小,衣服大大的,两个人蹲在一起,刚好能罩得下一人一狗。
虎妞看着眼前那柔柔的光,大片大片的白嫩肌肤就暴露在它的眼前,它似乎被这甜美的气息所吸引,吐了吐舌头,她从一开始,就知道眼前的人香香的,在本能的驱使下,它舔了舔堇年的脖子。
“!”
堇年感受到那粗粝的舌苔,混着湿热的气息舔在自己的脖子上,忍不住的哼了一声,随即就顾不得自己发出的声音,连忙把另一只手伸进去,卡住了虎妞儿的嘴巴,防止她还有动作。
从衣服里透进去看,就看见虎妞一脸的无辜,瞪着大眼睛,吐着舌头。
衣服被从底下被撩起来,过于宽大的衣服在这一刻根本遮不住什么了,那勾人的香气飘出来,只能庆幸,好在没有外人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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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皮静静地跟在二月红后面,自始至终都默不作声。
他如同一个沉默的影子,紧紧跟随却又不发一言。
渐渐地,那股甜腻的气息悄然钻进他的鼻腔,丝丝缕缕,让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。
他的目光穿过层层空气,隐约间,能看见一个在门口微微晃动的身影。
那身影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,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。
那感觉特别难耐,如同有一只小手在轻轻挠着他的心,被那香气勾得头脑一震,无数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。
随后,他的眼神便暗了下去,他想起来了,最后一次闻见这股香气儿——是在那个沉默的雨夜。
雨丝纷纷扬扬,模糊的人影在飘逸的幔帐中交叠,自那时起,这气息便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,刻在了他的心里。
他强按下心里阴暗的想法,双手紧紧握拳,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冲过去的冲动。
因为二月红还没发话,他不能轻举妄动。
他的手心里早就掐出了好几道红痕,那深深的印记,像是他被蛊惑着打下的烙印,红痕贴在手上,微微刺痛,却不能让他有丝毫的动弹。
门后的人发出一点点细微的声音,那声音轻得如同羽毛飘落。
吴老狗毫无察觉,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然而,二月红却放下了手里的茶杯,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扣着梨花木桌。
那声音沉闷而有节奏,仿佛每一下都敲在了堇年的心里。
堇年害怕得捂着嘴,心脏剧烈地跳动着,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世界都能听到,眼睛里满是惊恐,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发现了。
“陈皮,你去找找他吧。”
二月红的声音缓缓响起,如同清泉流淌。
“不听话的小朋友,该回家了。”
二月红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温柔的责备,那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,轻轻拂过耳畔。
他的眼神中确实有着兄长对顽皮幼弟的关心,但那暗色的眸子深处,却似乎隐藏着一些更为复杂的情绪,让人难以捉摸,那眸子里仿佛有一潭深水,看似平静,却又隐隐涌动着暗流。
“..............是。”
陈皮像是松了口气般,沉默地应了一声,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,仿佛蕴含着复杂的情绪,让人同样的捉摸不透。
随后,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门外走去。
走到门口,里面的二月红和吴老狗已经继续说起话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