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最近怎么了,去伦敦那么长时间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?对了,韦伯·维尔维特,这个名字有点熟悉,好像来过家里,找个机会问一下好了。
“叔叔,叔叔。”樱的呼唤打断了雁夜的思绪,“妈妈和姐姐请维尔维特先生去家里做客,我们要不要一起去。”
雁夜揉了揉樱的头发,说道:“你去吧,我就不去了,多陪陪你妈妈还有姐姐。还有找个机会和维尔维特先生说,说我想拜访他们,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樱乖巧地答应,跟着妈妈和姐姐,还有那个用奇怪目光看着她的少女一同离去。
目送一行人离开墓园,雁夜再次走到时臣的墓碑前,不顾被雨水打湿的地面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以前我总是讨厌你,恨你,认为你配不上她,认为你不是一个好父亲,好丈夫。可直到你死了我才意识到,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。不管我有多么不愿意承认,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——你,比我强。”
“事业家庭,为人做事,我没有一项比得上你的。就连我唯一自认比你强的人情,你其实也不比我差。”
“以前,我不甘心——不甘心输给你,不甘心你夺走我最重要的人,哪怕明知道她跟着你比跟着我要好得多。”
“现在,我还是不甘心。好不容易有了追上你的机会,可你就这样直接走了,连一次真正让我打败你的机会都不给我”
“那我努力了这么长时间,又是为了什么?你这样不就像是在说我一辈子都是个败犬吗?我不允许你这样,听到没有,远坂时臣!”
“你给我出来,别装睡,出来啊,出来和我对决啊,出来啊!”
“你不是说我不负责任,是狗都不如的叛徒吗?现在这个叛徒在嘲笑你,你却什么都不能说,不是连我都不如吗?”
“远坂时臣,你说话啊,说话啊,说话啊……”
声音越来越轻,最后被风声雨声淹没。
ps:坟头蹦个迪,说不定时臣就起来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