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了。
在格蕾解放那从人类主宰地表起就已诞生的圣枪的那一刻,战斗没有了悬念。
“耀于遥远之枪”,亚瑟王使用过的圣枪,就是斗篷下的“槛”的正体。
不是宝具,而和名为“avalon”的剑鞘一样,都是圣遗物,是从古代传承下来的神秘。
不同的是,剑鞘遗失了一直到第四次圣杯战争之前被爱因兹贝伦家族挖掘出来,而圣枪一直被保管在亚瑟王的后裔手中。
这一支守墓人在王“死”后,一直都在研究,研究如何诞生出能够启动圣枪的后裔,格蕾正是迄今为止最成功的作品,最接近亚瑟王本体的后代。她亲手点亮了那份分割天幕,照亮夜空的星之辉耀。
慎二眯起眼睛,静静凝视那道从星球到人心的光辉,眼神中有怀念,有祝愿,还有一丝不为人知的期盼。
“阿尔托利亚……”
“那到底是什么啊——!”露维亚今夜失态的次数格外多,“难道她不是人类吗?”
“不,格蕾是人类,严格算起来的话应该是传承保菌者,和这个国家最伟大的王有关。”
听到慎二这么说,露维亚立刻闭嘴,不再探寻。
传承保菌者是守护着古老传承的家系,这份古老往往意味着强大。这个国家最伟大的王者更不用说,探寻这份秘密的代价或许是与整个不列颠为敌。这绝不是埃德菲尔特家能够承受的起的,埃德菲尔特家能从文艺复兴时期延续至今,并逐渐发展兴盛的重要原因就是有自知之明,绝不去触碰不该碰的秘密。
暗暗在心中给了露维亚一个很高的评价,慎二站起身来。经过了那么激烈的战斗,又解放了圣枪,格蕾应该快撑不住了,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回来。
“那么,这次的事件就到此为止吧,先通知法政科,再——嗯?居然还没死吗?真是命大。”
视线的尽头,通向中庭的大门边出现了一道狼狈的身影,古拉尼德·阿修伯恩。
男人的一只胳膊被粉碎,头发和法衣已烧得不成形,声带也几乎失去本来的功能。
比他受伤更重的是倒在更远处的怪物,看她那一身伤势多半是在被圣枪的攻击直接命中的前一刻,用尽最后的力气顶开了清玄的身体保住了他的性命,自己却躲闪不及,右半边身体被完全蒸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