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斯坎达尔和faker对视一眼,之前因为战斗没注意,弗拉特和斯芬这么一说,立刻就有了发现。
“有什么话之后再说,准备迎击。”
“了解!”
可以恨他。
可以愤怒。
可以不满。
甚至可以骂他揍他。
但在有敌人来临之际,她必须守护他,履行作为盾牌的责任。这就是她的职责,是她记事起就刻入身体和灵魂的一生的坚持。
举剑向天,口吐咒言,异色双眸熠熠生辉。
止歇的雷鸣再度响起,伴随着狂风和各种魔术召唤物,来自神代的魔术师肆意挥洒自己的力量,阻截那一艘快速逼近的黄金飞船。
遗憾的是黄金飞船的防御体系异常的强大,faker又是没有准备之下仓促迎敌,很快黄金飞船就突破了魔术的封锁。
伊斯坎达尔和faker没有因此害怕,魔术战不利还有近战,还有宝具,对面有黄金飞船,他们也有战车,大不了来一场空战作为宣告圣杯战争的开幕。
两名久经沙场的战士目测距离,计算召唤战车的时机,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出乎他们的意料。那艘看上去非常招摇,非常强大的黄金飞船在突破封锁后居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击,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着直线飞了过来。
整个过程感受不到一丝一毫地杀气,有的只是大笑,毫不掩饰欣喜的大笑。
“做好再次挑战本王的准备了么?征服王。”
那名和飞船一样金光闪闪的从者双手抱胸,居高临下地看着伊斯坎达尔,鲜红的眸子中充斥着名为愉悦的情绪。
被他这样看着的伊斯坎达尔的反应和刚被召唤出来时一样,粗大的手指捏住同样厚度惊人的下巴,歪着脑袋凝视着天空中的吉尔伽美什。
“唔,一口就道破本王的名字,你生前见过本王么?为什么本王没有关于你的记忆?”
听到这个回答,吉尔伽美什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扫兴:
“原来还没有取回记忆,堂堂征服王也只是凡人,无法与本王相提并论。”
“不敬的狂——”
faker本能地斥责却被伊斯坎达尔抬手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