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柷诧异,
“他们怎么来了,让他们进来。”
不久,两个老头子入宫,
“两位,怎么今日入宫来了,来人,赐座。”
两人见了李柷,行了礼数,王薄这才开口道。
“陛下,如今我工部日新月异,皇家学院欣欣向上,然而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陛下,户部尚书说户部已经拿不出钱,叫我们自谋生路,这这这,如何是好,老臣只得向您要钱来了。”
李柷一听,刚才严可求还给他说没钱,这不,要钱的上门了。
看来,这段时间,只能是改个方法了。
要加税,只是,田中老农,如此辛苦劳作,如今,大量壮丁被抓,更是几十里都只见村庄不见人。
要加嘛,看来是只能加商税了。
“王尚书,此事,朕已经有了解决办法,你先回去,然后朕给你弄一些东西清单,你尽快弄出来。”
说着又看向吏部尚书,
“陆卿,你这里又是何事。”
陆戾是个比王薄稍微年轻点儿的老头,头发半黑半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