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部员外郎?也是五品的吧?不干!”李白头摇的像拨浪鼓,“以愚兄我的学问,不给我封一个学部尚书的职位,我是绝对不会出仕的!”
李靖给李白夹菜:“兄长少喝一点吧,看来你有些醉意了!学部尚书乃是从二品,不但要德高望重,还要功绩显赫。兄台虽然才华过人,但只是一介布衣,如何才能一跃成为朝廷大员?若是兄台肯踏踏实实的从底层做起,二十年之后或许九部尚书能有兄台一席之地!”
“凡夫俗子之见,不足与语也!”
李白头摇的像拨浪鼓,瞪了李元芳、李靖兄弟二人一眼:“我说你兄弟二人也太不够意思了,光看着愚兄在这里海饮,你们倒是喝呀!”
李元芳与李靖平日里只是浅酌几杯,酒量和李白根本没法比,但此刻经不住李白的劝酒,只好舍命陪君子。在苏氏买来一坛酒之后,兄弟三人开怀畅饮,不大会功夫又豪饮了半坛。
酒酣耳热之际,李白诗兴大发,以筷子击碗,高声吟诵。
“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。
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.
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
天生我才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。
烹羊宰牛且为乐,会须一饮三百杯。
……
五花马,千金裘,呼儿将出换美酒,与尔同销万古愁!”
这首本应该在五百多年之后才诞生的《将进酒》,在这个秋天,在刘辩称帝的起点二年问世了,注定将会为这个时期的文化填上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“好诗啊,太白兄神作!”李靖醉眼朦胧的称赞。
李元芳亦是竖起了大拇指:“太白的风采更胜往昔啊,回头让我夫人誊抄下来,我拿进皇宫献给陛下,兄台必受器重!”
李白亦是微有醉意,得意的大笑:“这算不得什么,只要愚兄愿意,吾每日都可赋诗一曲!你两个酒量太差,今日愚兄先到药师那里休息了,明晚咱们兄弟三人再喝,不醉不归!”
李元芳揉了下醉酒的脸颊,拱手道:“只恐明日不能陪兄台了,有要事在身!”
“好你个李元芳啊,是不是要和婆娘在家里热炕头?你简直是重色轻友啊,兄长千里迢迢来到金陵,难道你陪兄长畅饮几日还不行?”李白一副不依不饶的表情。
李元芳大囧:“兄长误会小弟了,实乃有要事在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