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辩旁边的徐晃策马向前呵斥一声:“无耻叛贼,住口!太史慈轻敌冒进已经受到了应得的处罚,而你按兵不动,明知主将陷入危难之中却见死不救,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么?”
“哼……你徐公明这话实乃诛心之论!”赵匡胤嗤笑一声,一脸不屑,“当时的局面是袁谭在长白沟伏兵数万,将太史慈引诱进了重围,意图围点打援。我麾下只有五千将士,若是前往救援,非但不能救出太史慈,反而会将自己陷入重围之中,我的选择绝对没错!李靖就是挟私报复,故意打压于我,而刘辩作为大汉天子不为我主持公道,便是昏君!”
刘辩手中长枪朝赵匡胤一指:“赵贼,休要在这里狡辩,你自己狼子野心,人心不足蛇吞象。即便朕让你与李靖换个位置,你还是一样会背叛。能够干出黄袍加身的把戏,说明你早有不臣之心!”
“哈哈……”赵匡胤再次放声大笑,“说得对,秦失其鹿,诸侯共逐之!刘邦不过一介亭长,这天下本来就不是你们刘氏的。你们老刘家这几十年的所作所为惹得天怒人怨,比起暴秦有过之而无不及,这江山的主人也该换换了!”
刘辩懒得和赵匡胤舌战,那样岂不成了泼妇骂街,待会儿沙场上见个高低便是。
目光扫向常遇春,提高嗓门,中气十足的叱喝一声:“常遇春,如果赵匡胤因为没有得到重用而怀恨在心,朕待你还算不薄吧?在叛逃之前,你是荆州第三大将,仅次于岳飞、薛礼,为何也追随赵匡胤踏上了叛徒的道路?”
常遇春朝刘辩抱拳一礼,叹息一声道:“唉……陛下,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,大丈夫敢作敢当,我常遇春既然反了就不会再多做辩解,陛下若是能捉住我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。但我现在还是要说一声,陛下你赏罚不明,否则我常某人绝不会走上这条道路reads();!”
“此话怎讲?”刘辩蹙眉问道,这俩家伙果真是一丘之貉,就连指责自己的措词都是如出一辙。
常遇春高声道:“我在江夏杀了四千多刘表士卒不假,但李靖、李存孝也在高丽屠杀过唐军,那吴启更是在交州屠杀了十万左右的贵霜士兵,陛下为何不治他们的罪,反而让他们步步高升?这对我常遇春公平么,难道不是赏罚不明么?”
“逆贼住口!”作为交州大战的重要将领,徐晃觉得自己拥有足够的话语权,再次催马出列大声呵斥。
“此一时彼一时也,岂能一概而论?交州之战,十万贵霜士卒声势浩大,而且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若不屠杀,必生后患。李靖之所以默许李存孝杀唐军俘虏,乃是劳师远征,瞬息万变,自然不能留下隐患。而你率七万大军面对四千降卒,足以完全控制局势,可你依然将他们屠杀殆尽,这只能说明你内心残暴弑杀,而非迫于局势所作的选择!”
“住口,我爹就是爱杀人,你能如何?”
不等常遇春反驳,身后发出一声雷霆般的咆哮,常茂催马提槊杀出阵来,“有胆量的出来与小爷大战三百回合,浪费唇舌算什么英雄好汉?”
徐晃怒从心头起,飞纵胯下战马,挥舞开山斧杀了出来:“不知死活的小贼,且让你领教下河东徐公明大斧的厉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