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仁贵双臂微微动了几下,最终没有反抗,任凭诸葛亮的亲兵把绳索套在身上,从营房中押解了出去,直奔诸葛亮的帅帐。
帅帐之内,诸葛亮居中高坐,陈宫、朱升、韩世忠、梁红玉、马岱、张嶷等人分立两旁,姜维与文稷依旧单膝跪地,听候处置。
“薛仁贵,对于你的遭遇本将感同身受,但你酗酒误事,不听调遣,因私废公,贻误军机,导致我军损兵折将,丢失粮草,本将在这里依照军律对你杖责四十,你可心服口服?”诸葛亮正襟端坐,目光如炬,厉声质问被捆了双手的薛仁贵。
薛仁贵案首挺胸,冷哼一声:“服又如何不服又如何?既然你已经抬出了假节钺,随你处置便是,皱一下眉头不算好汉。但这次挨了打,本将少不得休息三五个月,到时候别再派人催我出战。”
“虽然薛镇北勇冠三军,但军法无情,不处置你难以服众!”诸葛亮从箭壶中摸起一支令箭丢了出去,“左右何在?给我连同姜伯约拉出帐外各自杖责四十,以儆效尤!”
“诺!”
七八个杖刑兵早就准备好了军棍,得了诸葛亮一声令下,一拥上前把薛仁贵和姜维推出帐外,喊一声“得罪了二位”,举起军棍一阵“噼里啪啦”的乱棍齐下,只打的二将臀部一片淤青,很快就肿胀了起来。
侥幸逃过一劫的文稷躲在一旁暗自沉吟:“看薛仁贵现在的状态与刘辩及诸葛亮渐成水火,有朝一日叛汉降魏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杖责完毕,诸葛亮吩咐亲兵把薛礼与姜维各自送回营帐,又对陈宫、韩世忠等人道:“虽然已经对薛礼处以军法,但他蔑视军纪,不听调遣,我等已经难以与他共处。本将这就修书一封给陛下,请求把薛礼调走,另外派遣几员大将来军中听令。”
陈宫、朱升等人俱都摇头叹息一声:“事情闹到这个地步,彼此之间已经心生芥蒂,也只能把薛将军调走了。”
诸葛亮当即在众目睽睽之下修书一封,写完之后也不用信鸽,而是交给朱升,让他快马加鞭亲自走一趟金陵,向天子禀报军中发生的事情。
夜深人静之时,文稷悄悄爬了起来,背着正在熟睡的儿子文钦,摸起笔墨给曹操写了一封书信,把今天诸葛亮使用假节钺杖责薛仁贵四十军棍的事情报告给曹操,并分析认为有很大的希望策反薛仁贵。
就在文稷晾干笔墨装进信封的时候,文钦翻了个身问道:“父亲,你这深更半夜的不睡,窸窸窣窣的鼓捣什么?”
“为父腹中疼痛,出去一趟!”
文稷捂着肚子装模作样,把书信揣进怀中悄悄出了营房,按照约定和以自己亲兵身份作为掩护的发小在茅厕里碰面,迅速的交换了书信。然后趁人不备把曹操的劝降书从窗棂中塞进了薛仁贵的营房里面,瞅瞅四下里无人,这才若无其事的返回了自己的营房,倒头便睡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