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说,大冬天的,没有皮子她很冷。张良一想也是,就剪下了一块皮子,给姑娘围在了腰间,把剩下的皮子丢进灶里烧了。”
“你讲完了吗?”苏林还是忍不住了。
“差不多了,怎么啦?”
“这兄弟狗到家了,强买强卖嘛这不是。”房间里又是苏林的一阵大笑。
我故作严肃,推推他,“后面还有,后来他们一个劳作一个烧饭,日子过得甜甜蜜蜜。大家羡慕他们,也学他俩,女人烧火做饭,胸前总要系个白围裙,慢慢的成了一个习俗。”
“搞半天,他俩还是先婚后爱呀。不过,这个故事谁听了不说一句耳熟呀。咱们家围裙多,下次我下厨就穿白围裙好了。”
苏林看我端着还剩一小口燕窝的碗,讲了半天还没接着吃,料想我吃不下了。接过碗,直接一饮而尽,一副对自己厨艺相当满意的骄傲表情。真的太搞笑啦。
“真的,先婚后爱,不就是说的我们嘛。”苏林从骄傲脸,一秒切换成花痴脸,我都来不及反应。
“我们?”呃,怎么跟张姨说的不一样呢。
“噢,不不不,一时嘴快,说岔了。”苏林扶额低头,又着急转移话题,“你看看,时代在进步吧,现在围裙不止女人穿了,男女都可以穿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
“时间不早了,快去刷牙,准备休息吧。”苏林端着碗起身,看样子是要下楼去放碗。我只能意犹未尽地走进卫生间。
苏林走出房间,听到老婆走进卫生间的动静后,才靠在走廊的墙边,垮下脸,长舒了一口气。
洗漱完,苏林也上来了,跟苏林道过晚安后,各自回房休息。自从手术后,我俩都是各睡各的,互不影响,倒是睡得很踏实。
第二天,当苏林出门上班的汽车发动声在院子里响起时,我还流连在深深浅浅的梦境中,身上一阵一阵的发凉,摸着薄毯给自己盖上了,还是觉得凉,但就是不愿意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