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互相拉锯之后,昭王完全没有放弃要画的意思。
情急之下,季云卿脑中灵光一闪,想起来说辞。
她干脆利落的让开,把那张画递到昭王面前,一副“我就画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吧”的架势道:“王爷,您既然想看,那就好好看吧!”
摆烂了!
她不争了!
昭王挑眉,竟然这么轻易就放弃了?
内心的愉悦再又一次看到这张画的内容时彻底烟消云散。
正当他准备发怒—惩治—走人的时候,却听到季云卿比他还理直气壮的声音。
“王爷,您只看到奴婢偷偷画您的画像,却没有想到奴婢这是在睹画思人,您这么长时间不来,奴婢都担心忘了您的容貌。”
季云卿说着,还顺势含羞带怯的给昭王抛了个媚眼。
仿佛她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一般。
昭王却一丝也不相信她的鬼话,手中依旧紧紧捏着那张该死的纸,怒极反笑:“好好好,那爱妾再给本王解释清楚,画上另一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儿?”
季云卿:“……”
要死!
她还真给忘了。
不过季云卿做事,主打就是一个编!
她张口就来:“王爷,这事说来说去还不是怪您?”
“怪本王?”
“可不是嘛”
短短时间内,季云卿又编排上了一百零八道缠绵悱恻动人心弦的剧情。
“谁叫您天天跟澄澄姑娘在一起,奴婢肯定要把澄澄姑娘也画上去,
但是出于某种您大概不想知道的心理(想拿画卖钱),就把人换了个性别,
这下子最起码在画上,王爷和澄澄只能有纯友谊啦,也算是了了奴婢一个夙愿。”
说到动情之处,季云卿甚至还拿袖子拭了拭眼泪。
但愿眼前这个男人只知道男女,不懂得男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