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木簪,样式平平无奇,又是戴到妇人头上,谁也不会在意。
不过这件事,就不用让那么多人知道了,只需私底下告诉主子即可。
季云卿听完安嬷嬷的描述,只觉得心惊肉跳。
一个晚上,两种算计,还真是忙的很!
小孩子一旦发了热,治不好就没了,就算好运活下来,也逃不过第二重算计。
要不是昭王突然提起来,她根本就不会去洗澡,若是没有洗掉香味,混上那种味道,小家伙完蛋,说不定过几年她也跟着完蛋。
真是好险!
这么一想,昭王还真有些用处,季云卿暗暗决定,以后对昭王好点。
季云卿心有余悸的抱起瑞瑞,入手狠狠的坠了一下。
她沉默,你小子怎么这么沉?
“你们能好好回来,证明你们都是忠心的,”
季云卿怀里抱着小胖子,微笑着说道:“昨晚上肯定受了不少惊吓吧?萱草,咱们院子里每人发五两银子,算是给你们压压惊,”
一提起发银子,大家很难能忍住不开心。
季主子虽然是侍妾,但人家一点儿也不小气,虽然不经常赏赐,但是赏一次就比旁人院子里好几次还多。
大伙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