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你和兄长相识,想必从兄长那听到了不少我的不好吧。从小,兄长就失去了母妃,是我的母妃将他养在膝下,他也许很讨厌我吧。也不知何时开始对母妃也产生了怨念,竟会对母妃动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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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素闻言,心里凝上了一层不解和困惑,将目光稍微偏移到了窗外,似在找寻一丝可以解答疑惑的空间思考。
屋外的暗淡日光穿透云层,那斑驳光影落在她那张温婉可人的脸上,轻轻勾勒出柔和而复杂的轮廓。
沈枫宇为何要和她说这些?
难道是在试探?
压下心里的不解,容素抿了抿嘴唇,犹豫了片刻,终是将目光重新汇聚在沈枫宇那双忧伤又带着深邃的眼眸中,试图想要从中寻找出什么。
“殿下此言,容素惶恐。能得殿下垂青,自是容素福气。容素和那位不过是萍水相逢,医患关系罢了。”言罢,容素伸展了下手指,犹豫了下,还是选择主动去握住了沈枫宇的手,沈枫宇微微一愣,而后用一种惊喜的眼神看着她。
“阿素。你和我的心意是一样的吗?”
面对沈枫宇的激动,容素勾起了唇瓣,面露羞怯,视线状似害羞地移开,手像是染了红般要抽离,沈枫宇见之立马就反握住,目光灼灼。
“你是真的愿意接受我的心意吗?”
容素羞涩地看了一眼沈枫宇,而后又快速收回,小声地转移了话头,但这副模样没有回答却胜似回答了。
“我觉得回雪,很好喝。”
一听,沈枫宇笑容绽放得很灿烂,指腹摩挲着容素细腻的手背,笑得像个藏不住事的孩子般雀跃。
“既如此,阿素,我稍等就命人给你带回雪过来。还有,我明日就禀告父皇,我要迎娶你做我的太子妃,想来,父皇一定会很高兴。中洲天凤女和北洲太子,这样的结合,定让父皇欣喜。”
容素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,面上保持着微笑,可心里却变得异样沉重。
在沈枫宇没有察觉的地方,用一种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他,是因为凤凰军吗?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就要用这种方式得到凤凰军。
那李盛会愿意?
不久,沈枫宇就因事务还要处理,一副可惜又恋恋不舍的样子和她道别离开了。
待到他走了,容素才彻底松了口气,甚至还拿出了一块手帕擦着手背,目光幽深。
视线盯着手里的那块手帕看了半晌,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,再睁开眼睛,里面一片平静。
接下来好几日,容素会以各种理由约见沈枫宇,当然,接近沈枫宇,还会保持一定的距离和矜持。
和沈枫宇一起喝茶,赏雪,或是看下人在冰湖垂钓。
直到从木头那听到了。
“容素姑娘,我打探到,最近沈枫宇有一两个时辰会去郊外的营地。那营地里有一座密牢,也许那会有主子的踪迹也不一定。”
容素闻言,手指不自觉微微拢起,随后松开,淡声问:“可有进去?”
木头摇头,想来进去很难,露出了几分难色:“那里守卫森严,每天都有将士值守,进出都要有特制的令牌,且那令牌是只用一次,每次又不同。”
听到这话,容素不由皱起眉头,沈枫宇比想象中还要谨慎,其实这几日和他相处,她也能感受出来。
此人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十分小心,该说的话都是一些无法找出破绽的话语。
对此,容素只能从沈枫宇身上入手。
“查到他一般都是什么时候会去那座密牢吗?”
木头寻思了片刻,才说:“每日亥时。”
亥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