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疑惑地四处看了看,只有眼前这只鸟。
“是你在说话?”她传音问。
赤凤朝她翻了一个白眼:“蠢。”
“你!”她憋着一肚子气抬着颤抖的手指着它。
但想起自己要做的事,只好先记下来之后再找它算账,传音道:“给我等着。”
傻鸟,居然能说话,还一直跟她装哑巴。
还骂她蠢。
等着,给她等着,她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回去。
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,就先放过它。
赤凤看着初九穿上鞋子和披风转身往洞外走的身影,想起刚刚她说让它等着的话,莫名打了一个寒颤。
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?
待初九离开,墨星阑睁开了双眼,缓缓坐了起来,朝洞外看去。
赤凤见墨星阑醒来一点也不觉得意外。只有那蠢女人才会以为自己做得很隐蔽。
它扇动翅膀落到墨星阑撑起的膝盖上,小声地叽叽喳喳把事情经过仔细讲了一遍。
墨星阑听后长睫轻垂,眼底平静,淡淡道:“跟着她。”
当真是胆子大,敢一个人在这危险重重的树林走。
赤凤扑腾着翅膀飞出洞外,悄悄跟在初九身后。
这边墨星阑重新躺了下去。
他平时睡眠浅,受伤后因为伤痛只要不是特别累晚上睡觉就会时不时醒过来,睡眠就更浅了,一点点动静都能将他惊醒。
而初九醒来之前他正好因为伤痛醒了过来,只是不想动,所以初九那一番举动他都知道。
两刻钟后初九才终于带着一身湿润的寒气走回洞内。
运起灵气把身上的水珠烘干,让身子暖和一些才轻手轻脚脱掉鞋子和披风走上软垫,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慢慢钻进去。
刚钻进去就被裹进一个温暖甜香的怀里,耳边传来少年沙哑动人的嗓音:“去哪了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