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袖底下的小手轻拍着雪团的尾巴处,全然无视雪团僵了几秒的身子。
雪团苦逼地挂上两条面条:主子你…原来是假装的呜哇,欺骗兽兽的主人不可爱!调戏兽兽的主人更加不可爱了,咿咿!那里…那里可是人家的…哎呀,害羞死了!
可惜雪团的心里紫筱是不知道的。
窗外一道黑影闪过,最后出现在血寂门前。
对方手里一抹汗水,恐怕在他认知里这三人中就他最强。
翻开地面出现一道楼梯走了进去,一直到顶部才悄悄地掀开地板一扫过去,血寂依旧站在床前。
黑影暗想:天助我也!
如法炮制地让血寂陷入沉睡才离开此地。
暗处的血二想出来却被血一阻止了,血一朝着血寂的方向颌手示意他看主子的手势。
血二抓着头发绕过血二看向躺在地面上的主子那背面的手势秒懂,继续藏在暗处不出来。
很快就有一阵脚步声进入了三间房,一名扛着一人装进了麻袋。
“我说这样真的行吗?”一声粗糙有力的声音响在紫筱头顶。
“你应该明白我们现在的状况,除此之外别无他法,主子的病情拖不得!”一名女子焦急地说道。
“走!”
话落,紫筱就感觉自己被扛上了,不过好在这麻袋是干净的。
此刻她很像吐槽为什么她老是无辜躺尸啊!内心抓狂中!
不仅紫筱这样,城绝他们听得很清楚顶多面部表情抽筋而已。
城绝一脸戏谑:继续玩下去?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套麻袋呢~
血寂嘴角狂抽:得了吧,你在家可是天天被你父亲套麻袋的,算了就陪他们玩玩吧。
城绝想动手摸鼻子可是这才发现他们连手脚也绑了,默默地看着麻袋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:好吧。不过我不恭维他们扛人的继续。
这颠来颠去的感觉别说城绝有点受不了就连血寂、紫筱都想快点结束这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