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蒙也暂时放下厨具,他刚清理完鱼,身上还能闻到一点鱼腥味。“弗里德先生回来时,脸色只能说稍微严肃。”
“所以我们可以推论至少在他与凯因斯谈话前,弗里德没有想到他们会谈到禁忌的问题。”泽莱斯一点点拨开云雾。“萨绮,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吗?”
萨绮被提醒了,迅速整理起弗里德至今与她说过的话。这些大多是弗里德安慰萨绮所透露的消息,如今却要用在他自己身上。“有!弗里德说过他是被凯因斯救下,然后凯因斯还帮他夺回了咖啡厅。他们认识了三年。”
“三年,也就是1857年。1857年发生了什么?”
塞蒙拿出移动电话,“或许鄙人可以尽一些微薄之力。”
不多时,塞蒙便挂断通讯,对期盼的众人点头。“这间咖啡厅曾更换过多次主人。在1853年之前,它是斯特福子爵建造的房屋。而1853年,它被卖给一位名叫艾斯蒂娜的女性。又在1855年被当做弗里德的抵押款暂扣。直至1857年,被梅丽莎太太买下。”
“等等。艾斯蒂娜是……”
塞蒙问,“小姐,您认识?”
萨绮点头,“艾斯蒂娜是弗里德深爱的女性。据弗里德说,她被杀死在二人即将结婚的前夕。”
这毫无疑问是一件惨事,而且明显与弗里德、与1857年有更深层次的关系。但是,凯因斯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?
泽莱斯一手撑着下颌,“艾斯蒂娜?为什么我觉得这名字很耳熟?”
忽然他说道,“我想到了。曾经阿尔贝托有一位长老便是这个名字。她是上一任具有预知属性的长老,听说出了什么事死去了。”
点被串成线,又组合成面。弗里德有一名与阿尔贝托长老相同名字的爱人,她们都已死去。弗里德了解神眷者的一些事宜。他们在凡赛尔经营着同一家咖啡厅。
而看上去与他们毫无关系的凯因斯也是神眷者,而且很可能是阿尔贝托曾经的一员。
那他们是不是可以推论,凯因斯与同为神眷者的艾斯蒂娜之间也有所联系?
这个推论没有什么事实依据,但却极具说服力。
此时,萨绮提出一个疑惑许久的问题,“泽莱斯,你在阿尔贝托没有听说过凯因斯的名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