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天性残暴、也并非本意施虐,仅仅是必须做。繁琐的礼仪、傲慢的态度、狩猎的举措……都是为了不受伤害,都是为了融入一个集体。
不这么做,就会被排斥。被排斥,就会受伤。
这样的世界……太令人绝望了。本来相谈甚欢的二人就因为身份转变而迈不出那一步。
穆斯塔法说,“我认为贵族们现在以压迫平民作为交际的行为是错误的。错误就需要纠正。但是普通的言语是无法改变上位者的想法,必须要让他们也感觉到痛才行。而且,我也希望挣扎在温饱之中的人们能争取到获得幸福的机会。”
弗里德若有所思,他长长地“唔”了一声。“这些理论是谁教你的?”
“诶?”
“我不认为一位从小流落街头,仅仅当了一段时间的半吊子贵族能说出这套理论。”弗里德说完意识到自己不太礼貌。
“不,我的意思是你还太年轻了。”
穆斯塔法沮丧地垂头。“被看穿了吗?”
“说实话,对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就把老弟讲出来不是明智之举。如果我是顽固派,现在就可以喊士兵来逮捕你了。”
“正常的陌生人我也不会跟他说这么多啊。只是你先喊的我,又问我在山上干什么。我就在想,你是不是对我喊的内容有兴趣。毕竟多一个同伴,我们的胜算就更大。”
我是对你喊的内容感兴趣,不过不是山上喊的部分。那部分他压根没听清。
“我能问一问,你们组织的具体情况吗?”
穆斯塔法神色一震,“在那之前,你需要回答我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