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以为杀手都是粗鲁的蛮人。”
凯因斯知道对方在说假话。如果他没有猜错,藏于暗处的人的能力应该是极为稀少的精神类。他刚刚已经通过能力翻阅了自己的记忆。那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该再清楚不过。
“长话短说。”
凯因斯听到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。
“唉。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。那么,我们来聊一些你感兴趣的。”
“……”凯因斯问,“你跟玛丽莲娜·阿芙罗狄是什么关系?这里又是哪里?”
“不要急躁。餐前酒还没有喝呢。”
凯因斯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。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自由。”
“你可以逃出去。”这间屋子虽然诡异,凯因斯却并未发现什么特别强力的封印。大门看似华丽,厚度却顶不住神眷者的全力一击。即使未曾露面的神秘人是精神特化,身体素质会差些,可打破一道普通的门或者墙壁也应该绰绰有余。
如果要谈力量太弱,那也是不可能的。他可是拥有能影响自己精神的力量,就凭刚才的幻境,凯因斯就不认为对方是弱小之辈。
他想不到对方被囚禁于此的理由。
“逃?我不想逃。”少年笑了几声,他的笑声里充满着自信与傲慢,听上去不像是被囚禁的囚徒,而是坐于王座上的贵族。“如果是我,你会逃吗?”
“会。”
在拥有足够的力量前先忍耐,凯因斯一直都是这么做的。
“确实。逃然后提升能力是最为稳妥的方式。但我比起稳定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