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少年的目光相互对视。在这瞬间,他们已签下契约。
凯因斯将少年领进自己房间,他的房间极为简陋,除了必要的家具外,再无其他东西。他的衣服也大都是漆黑的紧身衣。
少年仿佛早已知晓般打开另一个橱柜。里面放的都是凯因斯为完成任务而准备的道具。
少年从中翻出一件象征贵族的礼服穿上,颇为满意地对着不存在的镜子摆姿势。
他确实很美。
凯因斯已经预料到,未来将有多少人为新的阿芙罗狄疯狂。
“活动的话,我是不是也该有个名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的名字是什么?”
“凯因斯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没有什么意思。”
“这样啊——”
少年意味深长地拖着长音。“你来帮我取个名字吧。”
“你可以自己取。”
“不行。我会考虑太多。就算不刻意去想,我取的名字里也会带有个人偏好。你就不一样了。”
兵器是不具备自我色彩的。兵器取的名字也是。
凯因斯认同了他的说法,于是给了一个名字。
“……梅塔梅尔。”
“还挺顺口。有什么特殊意义吗?”
“没有。它毫无意义。”
少年笑了。这是自他诞生以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。
“好啊。从此以后,我就是梅塔梅尔·阿芙罗狄。”
“贵安,凯因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