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时灵光一现,才来了太液池。
圣人怜惜久居宫苑的太妃们,历来准许其家人入宫探望。若时辰不当,告知内务司后也可留宿宫内。
她轻轻揽过虞安宁的肩,让她与自己并肩而立,指了指那群热闹,请她介绍宴席上的人。
虞安宁不明她此举之意,但还是乖巧地按玉浅肆所指,一一为她讲解。
伯懿旁观,察觉到了玉浅肆关心之人的共通点。
这些男子右手食指上都戴着玉戒,心中亦是一动,明了了她此举之用意。
若临安被害并非是留宿在玉宸殿的臣工所为,那最有可能的便是有人那日入宫看望亲族,留宿宫中。因着与北方和谈,近来京城中又多了许多胡商,弓马骑射又时兴起来。士族之间多流行在拇指与食指上佩戴玉戒。
若是圣人真在先帝忌辰后放归各宫太妃,日后追查起来自然难上加难。不若今日,趁着这些人齐聚太液池边,先来探查一番。
伯懿看着被斑驳点亮轮廓的玉浅肆,心中暖意弥漫。
她当真说到做到,哪怕马坚已经离世,但也从未忘记过寻找杀害临安的凶手。
“那个居于正中,头冠华丽的,便是今日寿宴的主人,严妃娘娘。她这个人......”说到这里,虞安宁砸吧砸吧嘴,才继续道:“为人骄纵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