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老大在厉氏,不会真的受到虐待了吧。’
‘猪下水那味道,他们杀了这么多年猪是什么滋味,他们能不清楚吗!’
‘要是真好吃,李父这么多年猪就白杀了呗,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。’
正这时候,前厅一道气势汹汹的声音传来。
“李药师在吗?”
李父李母听见这来势汹汹的动静心里一慌,这孩子不会是真给人抓错药,被找上门了吧?!
李父心中懊恼,怎么恰好老大被找麻烦的时候,自己上门了呢!
这也太不是时候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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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太不是时候了吧!
李父看着交谈甚欢的两人,以及药柜上放着的二百文铜钱,觉得自己眼睛都红了,他这来的真不是时候啊。
刚才在路边给李镐玉指路的陆伯领着几个中年汉子上门,
“小李药师啊,你这药真是灵了,效果好不说,喝起来还甜甜的!”
“这不,我带着我这几个同样有难言之硬的好兄弟,上门找你拿药来了。”
李镐玉看看几个高高大大的汉子,都是一脸的整齐端正,倒是没想到这人高马大的汉子各个有难言之硬。
一下子卖出了十副腹泻散良方,李镐玉从没想到九品药方中,最能搞钱的是这张方子。
他看着几个汉子接过药材还不走,心里困惑。
陆伯舔着一张脸问道:
“我听说啊,都是听说,包子铺何婶的丈夫有个朋友,从小李药师这里拿了一坛子酒,从此龙精虎猛。
我,啊不是,我这几个兄弟有个朋友,也想问问李药师还有没有哪种酒啊。”
李镐玉没想到难言之硬说的不只是后面,还有前面。
他心里复杂,但脸上一派正经的从后院取来几坛子酒。
“承惠,一坛子五百文。”
哗啦——
一下子又是三两入账。
李镐玉收回腹泻散最赚钱的话,明明是解毒散的衍生周边最赚钱才是!
陆伯领着五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一脸喜色的离开了,想来两道方子下去,陈年旧疾都能痊愈。
李镐玉神色不变的收好银钱,没看见李父在一边的神色复杂。
‘我靠,这么快就入账了三两多银子?这是卖药还是抢钱啊!’
‘我起早贪黑,杀猪卖肉,一斤就赚个两三文利润,一头猪也不过半两银钱,这老大轻轻松松一下子抵得过我一周的收益?!’
“这合理吗?!”
更不河里的还在后边,后面陆陆续续又有昨天抓药回家的居民来了,上门都是一脸喜色,提着几样自家的蔬菜瓜果,来给老大送钱。
李镐玉笑着拒绝,居民不肯,于是接下里配置药方的时候,李镐玉自己扣除了几文钱。
李父看见一位脸熟的,凑上前去。
“老哥。”
“嗯,这不是小李药师他爹吗?”
李父点点头,看向提着一大包药粉的客人:“竟然在这里看见你,怎么你住在南边,也来西边抓药啦?人还这么多……”
客人脸上扬着笑:“你儿子这里效果好啊!这人啊,说多也多,但是要和昨天比较起来,那可是排到下午嘞。
今天已经很不错了!”
李二河看着李镐玉配药拿药,一边的厉渊上前帮忙收钱,那铜钱银两哗啦啦入袋,看得眼睛一热。
他心里第一次产生动摇。
‘难不成我为了老二的前途,把老大嫁出去,真的亏了?’
来拿药的都是镇上居民,到了大概午时,知道这是饭点,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,药铺重新清净了下来。
陈叔此时也到前厅来喊人吃饭了。
“少爷少夫人,还有两位亲家午餐做好了。
少夫人,我刚才尝了一下那猪下水,那样做味道确实好嘞!”
李父李母对视一眼起身,都从彼此脸上看到一丝不可思议。
不会这厉氏的人都没吃过什么好吃的吧,就那样腥臭的下水也能好吃?!
李父压下对李镐玉赚钱的些许眼红,心里又出现一丝奇怪的优越。
‘下水这种东西,我家可是有都不吃的嘞。
厉氏的人看来,也没尝过什么好东西!’
‘这猪下水要是能好吃的话,我这么多年白活了呗……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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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我靠,我这么多年猪都白杀了,一把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,真是白活了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