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令老夫人忽然哭起来,“那孩子我看着长大的,如今做出那样激烈的事,你呀!脱不了干系。”
丁芙兰忙靠近令老夫人,手轻轻搭在后者后背上,轻轻安抚,转头对令洵说道:“你上次在江畔府那么一闹,听说江舒那丫头回家不吃不喝好几天,今天下午直接在浴室割腕了……幸而没有生命危险,我们知道消息都吓坏了,阿洵,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?”
令洵眸色幽深,轻轻靠在沙发上道:“是她自己非要闯到我家里闹事,我只是履行自己应有的权力罢了……至于她自杀,既不是我教唆、也不是我指使,所以与我无关!”
令老夫人哭声更甚。
令从民眉宇间虽有不悦,也没有立刻表现出来。
他看了眼沙发上掉眼泪的令老夫人,目光转移到令洵身上,“去书房说。”
父子俩将战场转移到书房。
令从民坐在书桌后的梨花木椅子上,伸手对令洵做了邀请的手势,示意他坐下。
父子俩相向而坐,令从民阴着脸,说道:“我知道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