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头来却又对欧阳修说契丹人的好话。
看着欧阳修面带笑容的对待契丹官员的咒骂,铁心源心酸的厉害。
从怀里掏出吹筒,小心的将一枚铁针放进吹筒里,鼓起腮帮子猛地一吹,那支铁针就一瞬间扎在了那个契丹官员的脖子上。
契丹官员脖颈上猛地一痛,从脖子上拔下一枚铁针,刚要说话,就觉得全身经络都在发痛。
铁针掉在地上,直到这个时候,众人才看到契丹官员的面孔在逐渐发青。
眼看着契丹官员慢慢地倒在地上,开始剧烈的抽风,众人这才慌乱起来。
抬着越抽越小并且口吐白沫的契丹官员直奔城门,准备给他找大夫,羊癫疯发作非同小可。
铁心源混在人群里捡起了那枚空心的铁针,里面的牵机药已经全部留在那个契丹官员的体内了。
舌人惊惶失措的四处张望,他距离契丹官员最近,好像发现了什么。
一个穿着兽皮的西域人缓缓地靠近他,一柄一尺余长的解腕尖刀藏在肘后,路过他身侧的时候,那柄锋利的刀子猛地沿着肋骨刺进了他的心脏。
舌人张大了嘴巴,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,那一刀彻底的毁坏了他的心脏,他全身的力气好像都消失了。
西域大汉抽出刀子离开了一阵子之后,一大蓬鲜血猛地从舌人的肋下飙射出来,浇了一个看热闹的妇人一头一脸。
妇人的尖叫声高亢如云,就连已经走进城门的铁心源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欧阳修的脸色非常的难看,他没想到会在进城的时候遇到这样的事情。
喝令随身武将保护使节团缓缓后退,离开拥挤的人群,他也在军兵的护卫下缓缓后退。
铁心源带着两个部下刚刚坐进一家卖酒的店铺,就听见蹄声如雷,一队骑兵快速的从城内奔驰过来,用最快的速度包围了城门。
铁心源踱步上了酒店的二楼,叫了一坛子辽国名酒梨花白,和著名的炖牛蹄,店家极力推荐的烤鹌鹑,和串串鱼也要了一些,炊饼要了一笼屉,干切牛肉也来两斤就和自己的两个随从开怀畅饮起来。
牵机药的功效果然名不虚传,那个辽国官员被人从城门洞子里抬出来的时候,全身已经缩的如同柴犬一般大小,那个被舌人身体飙出来的血弄了一头一脸的妇人,也被差役用锁链拿着,跟随一大群同样被血喷到的人身后哭哭啼啼的向城里走去。
铁心源侧着脑袋瞅瞅坐在自己坐面的护卫一眼,那个护卫嘿嘿笑道:“族长,我宰羊的时候身上从来都不会沾上一滴血。”
铁心源提起酒杯和护卫碰了一下,然后就一干而尽。
许东升拿着一件玻璃碗轻轻地靠近嘎嘎倾倒出来的水柱,涅鲁古惊奇的发现水柱竟然在微微的向里弯曲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推动水柱。
一连试验了好几次,都是如此。
而涅鲁古拿着手里的玻璃盘子却没有这个效果,不论他如何努力都没有这个效果。
涅鲁古愤怒的拿过许东升手里的玻璃碗缓缓地靠近水柱,水柱却会继续弯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