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不说林烬舟也能猜到,肯定是去某地下医院,当街抢人去做器官移植的供体肯定不能明目张胆的来。
“林医生,其实你该感谢爸爸的,爸妈生了你,还不让我对你赶尽杀绝,不然你可不只是丢了工作那么简单。
现在爸爸需要一颗肾,巧的是我和哥哥都不行,只有你了......”
季思思坐在林烬舟身旁,尖尖的手指甲挑起她的下巴,附在耳边轻轻说:
“林医生你放心,我每年清明节都会给你烧很多纸钱,你一定是地府里最阔绰的鬼。”
汽车稳稳停下,五花大绑的林烬舟被人扛走丢在一个空旷、冰冷的房间里。
臂弯传来一阵刺疼,她感受到血液在汩汩流出。
“结果出来之前别给吃喝。”
铁门关上发出“砰——”一声巨响,钥匙在锁眼里转了几个圈,整个房间宛如铁桶,没有一丝能逃生的机会。
旁人失踪还有亲人朋友帮忙报警,她失踪了却不会有人过问。靠那一家吸血虫吗?季思思肯定给了他们好多钱,怎么会关心自己丢没丢。
林烬舟像个毛毛虫一样扭曲爬行,她找到一面墙作为支撑发力点,一点点试图解开手上的绳子。
努力了半个多小时,绳子没有解开的迹象,林烬舟的手却累得直抽抽。
“咔嚓——”
门开了,消毒水味伴随着新鲜空气一起涌入小小的房间,两双有力的大手掐住林烬舟的双臂,一双冰冷的手按到林烬舟的颈椎上的老伤,疼得她呲牙咧嘴。
“啊——”林烬舟疼得五官扭曲,“轻点轻点——”
戴着口罩的男人一声冷笑一声,手法娴熟地解开林烬舟身上的绳子。
“等结果出来就是尸体一具,竟然还怕疼?”
林烬舟趁机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条,明亮的双眼在屋内四个人之中打量。其中一个高壮男人要把布条绑回去,却被医生制止:
“行了,她活不了几天,就这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