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各地对于死亡的说法并不统一,所以谢维也没有过多深究,乖乖地被萨尔安排着坐到壁炉边的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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萨尔忙来忙去给他拿毯子、热水、干果零食,谢维在吉布进屋时已经吃完一小碟松子了。
谢维负责吃,萨尔负责开壳。
小小的松子在萨尔两指间,男人似乎毫不费力就能将壳捏开的同时保证里面果实的完整。
吉布在萨尔对面落座,然后和坐在萨尔边上的谢维说:“在城堡里住的还习惯么?有哪里不舒服的就跟萨尔说?多多使唤他。”
两人在门口行礼的时候并没有做自我介绍,谢维的身份是萨尔的伴侣,所以应该由萨尔将他介绍给吉布。
但萨尔还没开始正式介绍,吉布就已经开始关心起谢维了。
在他看来谢维实在是过于年轻的一个孩子,长得又是雪原上没有的精致漂亮,这和身材高大且习惯冷脸的萨尔坐在一起,谁都会偏心的,他有些担心萨尔会欺负这位小殿下。
不过也并不是吉布不信任自己养子的人品,实在是到了室内脱下斗篷摘下围脖后的帝国玫瑰,露出来的脆弱脖颈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,还有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红痕。
萨尔在养父面前倒是还能收敛点自己的占有欲,没有把谢维裹的严严实实。
他想等索默和索娜回来后,人齐了再正式介绍谢维。
所以三人坐在客厅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,松子吃了有两碟了,屋外才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。
“砰——”木门被一脚踹开发出巨响,索默背着穿了白色猎装的索娜闯了进来。
“阿旦!萨尔安塔!我姐姐……我姐姐受伤了!”索默急的声音里都有哭腔了,这会倒是叫索娜姐姐了。
而他喊的那声“阿旦”,则是帕拉索人对爷爷,外公,上了年纪的男性长辈的统一称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