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萨尔……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么?”
谢维很少有情绪起伏,他的性格和经历让他学会了一种自我保护的办法,那就是理智地去看待一件事,或者平静地去面对一些事。
他不断地告诉自己,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,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,但偶尔也会想,为什么会是这样呢?
前世今生,他都没有家人。
即使谢维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,但萨尔却还是察觉到了他那点微妙的情绪变化。
揽着小玫瑰的腰把人抱到腿上坐好,没有给对方拒绝的机会,萨尔像是感觉不到肩胛处的疼痛一样,双臂牢牢地将人锁在怀里,用这种极具占有欲的怀抱安抚谢维。
虽然谢维没有说过,但萨尔知道,他的小玫瑰其实十分迷恋他的怀抱,强势且充满侵略性的拥抱会让小玫瑰感到有些害怕,但在某些时候却会让他获得归属感。
像是平时讲故事那样,萨尔用自己还有些沙哑的嗓音不急不缓地说道:
“除了宫廷画师,其他人是不能够为帝国皇室成员画像的,平民也很少有机会见到皇族。
在你还没有出生的那个时候,帝国并不流行精细的画作,人像画大多不怎么像本人,所以我派出去的人没能找到合适的画像送回来,但这个木雕是从一位落魄的帝国骑士那里收来的,他很擅长木雕,据说可以将人像雕刻在比指甲盖大一点的木制挂坠上。”
这么说着,萨尔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一条挂着东西的项链,拿近了谢维发现项链上挂的是一个怀表那么大的木雕半身像。
“你们长得很像,谢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