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才知道啊。”关凤嗤的笑了一声:“这话,当年我也听阿爹说过。最开始的时候,他跟着先帝东奔西走,手下经常是只有几百个人,最多也就是千人,已经觉得够操心的了。后来坐镇荆州,手下有数万人,才知道以前的日子有多么轻松。”
“是啊,我压力太大了。”魏霸喃喃的说道:“我要减减压才行,要不然我快爆了。”
“你要怎么减压?”关凤拿过一把蒲扇,一下一下的扇着,鬒边一缕青丝随风飘起,刮在魏霸的脸上,痒痒的。魏霸瞟了她一眼,忽然笑道:“跟你说了也没用。”
“那跟谁说了有用?”关凤也不生气,顺口应道。
“这事儿吧,得跟媛容说。”魏霸故意叹了一口气:“不过,她现在大概也快要临盆了,说了也白说。唉——苦啊。”
关凤脸一红,咄了他一口:“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,天天就想着……交配?”
“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。”魏霸忽然来了劲,“我跟你说,这事儿吧,除了有繁衍子孙的作用,还有减轻压力,促进感情的作用。房中四大功用,广嗣只是其一,灵与肉的交流才是最重要的,你知道为什么私生子聪明不?就是偷情的人最投入,才能生出最优秀的孩子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关凤面红耳赤的唾了魏霸一口,起身要走。魏霸一把拽住了她,央求道:“姊姊,实践出真知,要不我们试试吧。”
“你想找谁去试就找谁去谁,我可不想这么不清不白的,更不想生个没名份的孩子,将来遭人耻笑,一辈子抬不起头。”关凤挣脱了魏霸,转身要逃。魏霸叫道:“那不如这样,姊姊,我们不搞出人命,也不坏了你的贞节,不就成了?”
关凤在门口停住了,却不肯回头,她侧着脸,声音低得像蚊子叫:“还有这样的办法?”
“那当然了。”魏霸兴奋的一跃而起,将关凤拦腰抱起,用脚踢上门,兴冲冲的向榻走去,一边走,一边凑在关凤耳边嘀咕了几句。
关凤惊叫一声:“你真恶心!”
“你又不是没做过,有什么恶心的。”魏霸嘎嘎坏笑,不顾关凤的挣扎反对,抱着关凤上了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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