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恪的心渐渐的往下沉,他意识到自己犯错了。这里不是武昌,这里没有信任他的大王和太子,朱绩根没把他当回事。
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然而,事情远远比蚀把米更严重,朱绩不肯来助战,仅凭诸葛恪统领的三千人马是无法战胜魏霸的,他想夹击魏霸,现在却被魏霸堵在了临贺城里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有可能面临着断粮的危险。
诸葛恪第一次感受到了战场的冷酷和现实,口才再好,也解不了眼前的困局。他开始琢磨怎么解困,琢磨着什么人可能愿意救他。朱绩指望不上,他只好把目光转向了交州刺史戴良和驻扎在临烝的奋威将军潘濬。
诸葛恪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求救信,派人偷偷出城,送往番禺和临烝。这次他学乖了,没有大模大样的要求他们来围攻魏霸,而是请求他们来解围。
诸葛恪的求援信送出去了,朱绩的回复才姗姗来迟。他对诸葛恪说,我已经将你的计划汇报给辅国将军,辅国将军认为临贺郡的地形不适合骑兵作战,为策万全,我只能在泉陵一带活动,不得进入山区。因此,我不能去救你了,希望你多坚持一段时间,辅国将军和奋威将军正在安排人接应你。你可一定要坚持住,把魏霸拖在临贺,不能让他跑了。如果能击杀魏霸,你就是大功一件。
诸葛恪气得破口大骂:“朱绩,老子记住你了。”
……
就在诸葛恪大骂朱绩的时候,魏霸迎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。
来人三十多岁,身材瘦削,一对细长的眼睛,总像是在眯着眼睛看人。他进帐之后,仔细打量了魏霸半天,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夏侯玄的身上,露出恭敬之色。
“你真是征南大将军之子夏侯太初?”
夏侯玄愣了一下,有些不快的点点头:“我就是,你是谁?”
来人一边说着,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副印绶,小心翼翼的放在案上。“这是当年曹公授与我兄长费栈的蕲春太守印绶,我叫费杨。”
魏霸眼神一紧:“原来你是丹阳大帅费栈的弟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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