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缓缓起得不算晚,但还是没有见到徐趣。
小玉给她梳头时告诉她今天徐趣起得格外早,练剑回来时天色才蒙蒙亮,而后他吃过早饭就到谢夫人的静园去和谢夫人议事了。
“他昨天可是都有醉意了,还能起那么早?都这样了还要坚持练剑?”缓缓颇有些不可思议的惊叹出声。
“可不是嘛小姐,姑爷真是厉害呢!您可得跟姑爷好好学学。”小玉给缓缓梳好头,在发髻上插了一只珠钗。
“嗯”缓缓垂眸点头,但她很快便轻叹一声,呢喃自语道:“也不知他宿醉后有没有头疼。”
到了饭桌前,缓缓又开始琢磨:昨夜徐趣说的是醉话还是真话?淡漠和混沌是什么意思?听话音是不喜欢绿色是吧?所以难道像谢谨说的喜欢红色?但是他又说从今以后喜欢绿色究竟是什么意思?总之,感觉像是偏向自己的是吧?想到这里缓缓的心又喜滋滋的。
小玉在一边终于看不过去了,说道:“小姐,您自个儿在这自言自语、又皱眉又傻笑的干什么呢!饭菜都快凉了。”
缓缓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,还没来得及吃几口饭,大平气喘吁吁的跑来说:“少夫人,定国公——大姑老爷来了,夫人让您尽快去她那里。”
“什么什么?你说大姑姥爷?”小玉十分激动的问大平。
大平也很兴奋,连连点头道:“是呀是呀,估计是来接大姑奶奶的,嘿嘿,哈哈哈……”大平看上去心情好极了。
缓缓匆忙添了两口饭,嘱咐小玉两句让她去铺子里,然后就和大平出发去静园了。
一进静园堂屋,缓缓就见到一个身形微胖、神态威严、衣着华丽、颇有贵气,年龄约么五十岁左右的人坐在正座上。
缓缓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,就听谢夫人的声音响起:“缓缓,这是你们的大姑丈,定国公。”说着,谢夫人已经从侧座站起来来到缓缓身边,对主座上的人说:“大姐夫,这是趣儿的娘子,冯缓缓。”
缓缓赶紧对主座上的人行礼,主座上的人回应道:“免礼免礼。”这声音十分洪亮有底气,但深藏情绪难察悲喜。
缓缓起身,便又听定国公说道:“趣儿的婚事办得很急,他大姑母又正值病中,我们才没有过来。”
谢夫人解释道:“主要是怪我们,但我们也是为了凑选最合适的好日子才操办得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