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在车轮滚动中断断续续的听到了这话,对二叔二婶招手笑笑,随着马车的驱动离开了。
回到徐府的信园,徐趣已经梳洗妥当在等缓缓了,一见缓缓便问香茵的情况。
缓缓摇摇头说道:“不太好,骨瘦如柴,眼中无神,日不肯食,夜难以寐,终日发呆,不梳髻发,以泪洗面,连从前最喜爱的刺绣也抛之一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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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趣面色凝重,说道:“这么严重?”
缓缓又讲了谢慎的礼物,和二婶的遮掩,说道:“我觉得和谢慎公子有关,怕是心病!”
徐趣说道:“上次你说他托你送东西时那奇怪的要求我就觉得有问题了。香茵这怕已经不止是心病了,像是阴郁之症。”
缓缓问道:“这是什么病症?第一次听说。可有法子医治?”
徐趣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只听我师父提起过,但我并不知道怎么医治,要是我师父在就好了。”
缓缓说道:“明日二婶说来接我,我还去,要不你也一同去看看香茵?”
徐趣说道:“我肯定要去的,但是明天石郎中来,你要不别去了。”
缓缓想了一下,说道:“香茵病成这样,我不去看看于心不忍。再者,我已经答应了二婶,不好食言。要不先派人告诉石郎中不用来了,咱们先去看看香茵,从二叔那里出来我再去石郎中药铺里找石郎中。”
徐趣看着缓缓,无奈的点头说道:“好吧。”
第二天,缓缓和徐趣一早就坐上马车到了二叔宅子,在二叔二婶早已在门口翘首以盼的等着接人的马车。马车还没停稳,二婶就喊道:“缓缓你可来了!”
缓缓一掀开车帘,二婶看到徐趣也来了,愣住了。二叔反应快,小声说道:“缓缓知道了,趣儿肯定也会知道,别失礼。”
说完,二叔笑着亲自扶着缓缓和徐趣下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