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没提出离婚的话,估计她也会主动提吧?
薄景言重重叹息一声,望着落地窗外,思绪一波接着一波。
***
下午两点。
闪着耀眼光芒的宾利停靠在民政局门口的停车场。
一双锃亮的皮鞋从车里伸出,落地。
下一瞬,高大健硕的男人立在车边。
冷眸扫视了台阶上刺眼的匾额,又四处观察着门口来来往往的人。
并未见苏西的影子。
安驰随着他的目光也找寻了一番,把手里的墨镜递给薄景言,汇报道:
“还没有到时间,苏小姐可能在来的路上,又或许已经在大厅里等了。外面太阳晒的慌,薄总还是到里面等吧。”
薄景言接过墨镜戴上,边往正门走,边不悦的说:
“还有三分钟到两点,她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样。”
安驰顿了顿,小心翼翼的接话道:
“不会的,她肯定会来。”
薄景言顿住脚步,盯着安驰:
“你凭什么笃定?你了解她吗?今天和自己的妈来公司唱双簧,你不是看见了?”
安驰微微垂着脑袋,立刻回应:
“薄总,太太,不,苏小姐不是那样的人。这一年多,她对我们都格外和善。还有公馆里的佣人们,个个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