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神中布满了嫌弃的意味,声音中也带着一丝愤怒,质问道:
“薄景言,我真的怀疑你脑子不太正常!”
苏西说着又回头去看车站,安驰和周美兰已经不在那里,人群也早都散去。
“她为什么打你?”
薄景言的声音响起,此时的薄景言似乎平静的异常,语气也是出奇的温和。
好像刚才在远处,被周美兰抱着腿一脸冷厉的那个人不是他。
但苏西并没买他的账,更不想给他任何好脸色看。
她勾了勾唇角,语气轻且嗤之以鼻:
“关你屁事!”
说着,苏西再次试图离开,但薄景言轻而易举的挪动一下脚步便挡住她的去路。
这样的场景画面似曾相识,又或者说,在离婚前后她已经经历了无数次。
要么拉着她不让走,要么就这样挡着路不让走!
简直是脑子有病的男人!
她的无奈感越来越浓,疲惫至极。
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他?这种纠缠是不是就没有尽头?!
“谁教的你,对人说话这么粗鲁?”
耳边再次响起薄景言的声音,依旧是那么平静。
苏西快言快语:“不是对人,只有对你,再不让开我报警了!”
苏西说完,故意小幅度的移动身体,试图去试探薄景言的反应。
果然,他的脚步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。
苏西也不再动了,她意识到,若再动,薄景言必定还是会挡住去路。
薄景言就像一个神经病。
病发时,会不遗余力地阻挠她、羞辱她,直到他自己恢复正常才肯作罢。
她现在很累,双腿发酸,腰部也传来酸痛的感觉。
她刚才甚至觉得,离顾姗姗家还有一公里的距离,也变得异常遥远。
索性,她朝着马路边的树干处挪了过去,直接松垮的靠在树上。
薄景言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幕,他的表情依旧没有因为苏西的出言不逊而发怒。
他撇开话题,语气平和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