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言肩膀吃痛,但他纹丝未动,任凭苏西那样咬着。
贴附在她身后的大手,反而轻抚着她的脊背,就像是在哄孩子一样柔。
而苏西,口中尝到血腥味的那一刹,她也觉得自己所隐藏在心底的怨恨都被薄景言逼了出来。
她这种举止,分明就是还挂着过往的丝丝缕缕。
她不该如此,近些日子,他被扰乱了心神,她应该视若无睹,当他是隐形人。
可她越来越觉得言行举止,还在宣泄着对他的怨恨。
他不值得她这样,早在她逃离之时,她就告诫过自己要放下一切,无视,才是对人最大的藐视。
苏西松了口,施力的手臂也陡然垂了下去,她现在就像一只毫无生命体征的木偶,被他紧紧箍着。
而薄景言,察觉到苏西的变化,便也缓缓地松开了她。
他移动手掌握着她的双肩,轻推出一点距离,垂眸去看苏西。
她的眼中无光,无神,呆滞的盯着别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