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珊珊点点头，一脸姨母笑。

等隔着玻璃窗看到刚出餐厅的王月荣就拿出手机打电话，顾珊珊也赶忙拿起手机拨打蒋星宇的电话，果然是占线的。

又过去几分钟，顾珊珊再次拨过去，电话通了。

“星宇，你在公司吗？吃饭了吗？”

“在公司。”蒋星宇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：“不过，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，上班之前赶回来，你吃过了吗？”

“在吃。”顾珊珊淡淡回应，直接挂了电话。

王月荣刚出餐厅就打电话，而蒋星宇的电话又恰好占线，而蒋星宇刚才说话的语气.......她猜测，这是要出去见王月荣。

随即，顾珊珊又给自己秘书打过去：“小林，蒋星宇一会出门，你偷偷跟上他，别被发现。”

挂了电话，顾珊珊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，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，若有所思。

等吃完饭回到公司，顾珊珊见蒋星宇和林秘书都已经回到了公司。

她招呼林秘书进来：“把门关上。”

林秘书匆匆关门，跑到顾珊珊身边：“顾总，这是我拍到的一些画面。”

顾珊珊接过手机，一张张翻看，王月荣趴在蒋星宇怀里哭的梨花带雨。

林秘书皱了皱眉，小心翼翼的说：

“顾总，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。”

“说。”顾珊珊盯着手机屏，淡淡回应。

林秘书点点头：“抱歉，顾总，我是有次看到您和蒋助理吃饭，觉得你们关系不是上下属那么简单。公司里也有些传言，说蒋星宇平日里，对您的好超出了助理职责，都说他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好，说他故意攀附您，想让自己事业进步的更快些。”

顾珊珊皱了皱眉，把照片传给自己，手机还给林秘书：“辛苦你了，先出去吧。”

林秘书点点头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