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巧,那天在学堂听到我弹奏的国歌,他一激动晕了过去。就是这样。

噢,还有,他在遇到您之前,曾救过一个商人,那人赠送他银票,他不要,拗不过,只拿了几百两,正是这些钱,他才过得不错。

久病成医,后来,又在村里给人看看简单的病痛,口碑也很好。好人有好报。”

高泽眼泪“吧嗒吧嗒”地能穿成珠子,早已从南笙的手里抽出,拿着帕子不停地擦拭,又不停地流……总也擦不干净。

“不哭,这是您俩的缘分,只是晚了点,不过结果还是好的。

您怎么认出师父的?说句自私的话。晓丹姐姐跟我说您没成亲,我就故意让师父送您,目的就是想给您俩做媒。

哎呀!真是随了我的意了,真好。我这也算是心想事成吧!”

“噗,哼。你小,小小年纪还保媒拉线的,不知羞。”

南笙把高泽逗笑了,还带着哭腔,嗓音暗哑,长纤睫还挂着水润,心里却是心花怒放,百感交集啊!

她没有白等。

最近还担心这人若不是悦哥哥,以后再遇见,这心得有多难受和悲催啊!

应了南笙那句话,她也是心想事成。

“师娘,当时,您就那么肯定是师父这个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