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用这样。
仔细想想,很多办法,其实都是遇上事后才被逼迫出来。
没发生这些事之前,我是真不知道人进了看守所只有律师和办案民警能见到,不知道有信息要传递,还能单独找律师进行单次会见,一直以为只要有事,就是和一个律师进行长期合作,更不知道外面的人还能送衣服到看守所,还能充钱在里面买东西。
晚上九点多,猴子出去了一趟,再回来时就将一万五送到我面前。
我都没过手,直接将小双叫过来,让他将这钱拿着,下班存到自己账户上,然后转回去。
不这样做,搞不好还会让猴子以为我从中吃钱,他明明给了一万五,我却只是拿了一万给我小叔。
猴子转身离开之前,朝我说:“东子,这件事麻烦你了,等会下班一起去吃宵夜吧!”
“这几天因为这件事,一个个搞得情绪都很差,坐下来好好地聊聊!”
面对邀请,我摇了摇头说:“不想吃,改天再说吧!”
我知道,这次的冲击,让猴子开始意识到有时候就要听人劝,意识到我的有些筹划并非瞎说,具备一定道理。
正是不听劝,才弄出这么多麻烦事。
即便大双答应了顶包,但面对警察的调查,最终他到底扛不扛得住,会不会再产生变动,这些都很难说。
踏上缅北,就不要想将心给放在肚子里。
他知道,后续必然还会有不少事要麻烦我,仔细我的想法,想要缓和关系,这样后续才好开口。
但是,对于不听劝的人,我打心底不想搭理。
猴子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没说什么,勉强地笑了笑转身离开。
“哥,我这钱转回去,咋和家里说嘛?”
早上得知大双出事,我就有让小双好好想一想怎么解释大双联系不上,但一直到现在,看他样子都没想好说辞。
该咋说呢?
我也为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