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个碍眼的孩子,待姜璃有了自己的孩子,再除去也不迟。
……
沈倾和陆晏回到靖安王府的时候,刚刚是未时末,几天不见沈倾,团子更是愈发的粘了,一路上都没有从沈倾的怀里离开过。
惹得陆晏不由得再次怀疑起来,陌无尘当初驯猫的时候到底是怎么驯的,这小东西一开始不是挺凶的吗,怎么就成这副德行了呢?
最重要的是,它抢他的位置了!
沈倾起身,睡了一路的团子被惊醒,稍稍睁了睁惺忪的睡眼,不巧正对上陆晏那双略带嫉妒的眸子。
挑衅一般的朝他甩了甩尾巴,团子便继续睡觉去了。
陆晏的拳头硬了,不过格外虚弱的身体到底是让他没能挥的出去拳头,而是稍稍往沈倾的肩头上靠了靠,“皎皎,我好累啊,你扶我一把好不好?”
沈倾轻轻推了他一把,“别闹,这么多人呢。”
陆晏凑近沈倾的耳朵,将声音压到最低,可沈倾却是依旧清楚听出了其中的委屈,“皎皎,我说的都是真的,这几天你都是怎么对我的,难道你忘了吗?”
被陆晏这么一提醒,沈倾才想起成婚后二人接连荒唐的三个夜晚,连她一个健康人都有些吃不消,陆晏那般弱的身子骨怕是就更加吃不消了吧?
于是沈倾转头歉意道:“是我的错,不过你可以放心,容神医已经给我开了清热解火的方子,今夜我绝对不会碰你的,若是你不放心的话,我去偏房睡也行。”
陆晏已经彻底懵了,不是,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?
什么叫他可以放心?什么叫今夜绝对不会碰他?还有,去偏房是什么意思?沈倾难不成是要和自己分房睡吗?
一个又一个的疑惑接连从脑海中浮现,待陆晏反应过来的时候,沈倾已经走出了老远,而且正在同蝉衣交代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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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觉告诉陆晏,沈倾十有八九是在交代蝉衣搬房的事情,于是赶忙追了过去,正好听见了些许内容。
还好,只是煎药的事情,并不是分房睡。
见陆晏过来,沈倾又说道:“对了,刚刚我让容珩神医顺带也给你开了个补气血的方子,让蝉衣一并煎下了,你喝几日,身子应该就可以大好了。”
一股危机倏地袭上心头,陆晏试探出声:“皎皎,你是不是嫌弃我了?”
话落,不等沈倾开口,便快速解释道:“皎皎,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的,今晚我们可以继续同房的。
对了皎皎,其实我身体还是挺好的,只不过是被那些毒素拖累了而已,等我把毒解了,应该也是很厉害的。
不对,不是应该,是一定。”
听陆晏越说越离谱,沈倾本就有些红润的脸色瞬间涨红,压着心头的那股异样嗔怒道:“你瞎说什么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