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正是玄清的师兄高得鼎。
本来这次他打算找机会收拾那云溪宗柳无极一波,结果得知此次他并未到场。
高得鼎下意识地认为,对方应该是怕了自己,所以这才没敢来。
准备找个日子亲自去云溪宗,当众打他的脸。
“唉~”玄清叹了口气,“我刚才去收拾那个死贱婢了。”
“失败了吧?”
“嗯~”玄清闷声点头。
“糊涂了不是?”
高得鼎摇了摇头,捋着八字胡分析起来,“那池雨此番表现如此亮眼,月老头肯定会暗中派人对她进行保护,
你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,怎么可能成功?”
“确实是我欠考虑了。”
玄清咬了咬牙,一脸的不甘心,“但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嚣张的嘴脸!真的,你不知道有多可恨!”
玄清做梦都想将池雨大卸八块。
只要一想到她混得越发风生水起,玄清心里就跟有一窝老鼠在爬一样,难受得不行。
“师妹,你若是真想要她死,何不让那个人出手?”高得鼎面带微笑说。
那个人……
玄清皱了皱眉,略微思索片刻后,缓缓点头。
确实,以他的身手以及在云溪宗的地位,想要弄死那个贱婢,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只不过……罢了,只要能弄死那个贱婢,付出再大的代价都值!
下定决心后,玄清拾起地上那被踩烂的蒙面巾,抖掉上面的泥巴,往脸上一蒙,再度消失在黑暗中。
*
翌日清晨。
池雨是被两声猪叫给惊醒的。
看着趴在床边不停摇尾巴的佩奇,池雨猛地坐起,急忙检查自己身体状况。
还好,这次修为没降。
“你老跟着我做什么?”池雨对这家伙依旧没有什么好感,一把将其扒拉到一边,穿好衣物下床。
那货却如同哈巴狗一般,甩着尾巴,不停在池雨脚边蹭来蹭去。
池雨低头看了它一眼:“咋啦,你想跟我走?”
“嗷嗷——”
两声猪叫,似乎是在表达它的决心。
“那我先说好,如果你再敢吸我修为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
池雨警告对方一番后,径直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