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缺脸色稍微缓和了些,甩了甩袖,“哼!念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,老夫便再给你一次机会,去,给我倒杯茶水来。”
“呃……”老柴挠了挠头,讪讪一笑,“实不相瞒,我是来找您支付这个月的俸禄的,您看,这都已经月底了。”
哈?背老子而去,还腆着个逼脸想要俸禄?
此人已有取死之道!
迟缺心中杀意顿起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要俸禄是吧?好说好说,你过来,我给你拿!”
“多谢家……呃?”
老柴话音未落,脖子已经被一只干枯的手死死掐住。
尽管他拼命挣扎,却无济于事。
迟缺的手越发用力,眼中满是阴毒:“别怪我心狠,本来,你可以留下一条狗命的!是你自己非要作死,那可就怨不得我了!”
“喀嚓~”脆响声起,老柴脖子应声而断。
“哼!下等人,就要有下等人的觉悟!”说话间,迟缺重重地将尸体抛飞老远。
不曾想这一下用力过度,菊部传来一阵剧痛。
迟缺嘴角一抽,痛苦面具立马戴上:“该死!伤口又裂开了!”
翟雷那一枪戳得太狠,再加上枪尖抹了毒药,到现在他的伤都还未痊愈。
如今伤口崩裂,险些没将他疼晕过去。
吃力地换好裤子,刚趴回床上,便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响起。
迟缺咬着牙,艰难地起身,朝着门外咆哮:“你今天最好是有事!”
“家主,大事不好了!韩家的人……打进来了!”
听闻此言,迟缺瞳孔一缩。
该来的,终于还是来了!
“扶我起来!老夫今日,便要亲自会会那个小畜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