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刚落,紧接着一个满嘴胡茬的汉子讥笑着回答。
“这位莫不是“北平叫父”谭渊,谭总旗!”
听到他的调侃,谭渊面露不悦,毛骧更是如此。
“哼,胡彪,你这是什么意思?谭渊是我的义子,你竟然敢如此!”
胡彪根本不惧怕毛骧,他手上也是有自己的势力的。
“毛大人,你明知道我们几人的身份是绝密,还让这人知道我们,是何用意啊?”
这时一身穿华服的老者站起来,眉头快要挤在一起了。
“对呀,老毛,我们投靠你的时候,可是说好,只允许你还有少数几人知道的。你现在这样,算是言而无信吗?”
对这个老者,毛骧可不敢怠慢。
这位可是财通三省的财神爷呀,他手下做的生意贯通黑白两道,在北方这个地界就没有他调不好的绿林事。
当初要不是被太子逼到绝路,他是绝不可能投靠锦衣卫,做暗棋的。
没错,就是朱标!当初天下人都只知道锦衣卫是老朱的走狗,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锦衣卫也归朱标统领。
当初他看重了这位老者的能力,想让他为自己所用,可惜这人不听话呀,因此朱标便只能砸了他的碗,让其沦落街头,然后通过他的家人收服了他。
“龙老大,这人是我的继承者,所以我带他来熟悉熟悉门路,省的他日后做事太过认真,冲撞了各位。当然你们有什么好事,也不要忘了他呀。”
听他这样说,众人皆是审视着谭渊,这让他如芒在背,浑身不自然。
过了一会儿,一身穿蓑衣的中年汉子围着谭渊来回转了几圈。
“哦?老毛,这么说你是看定他了?”
这位毛骧也是不敢怠慢,毕竟这可是船帮的帮主,除了明军,他是水上绝对的霸主,任何人想要从南方走水路运送货物,都要打点他的船帮。
一旦有人得罪了他,那这人就完了。
“是的哈,裘帮主,北平地界上以后可就要靠你关照关照我这个义子啦。我也准备向陛下上书,向他推荐我这个不成器的义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