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泽闻言，下意识的朝着地上看了过去，他这才发现，此时眼前的纪凌果然是有影子的。

那这么说来，前两次顾渊之所以可以出手制止，那都是因为当时出现的确实不是活人。

眼看慕晚晚就要被掐死了，纪凌忽然就收了手，他双眼通红，死死盯着手中奄奄一息的人，一字一顿的说道：“我真的不想亲手杀死你，所以....你最好乖一点！”

他说完这话，将手中的人扔到一边。

慕晚晚陡然恢复了呼吸，大量的气体猛地灌入胸肺，剧烈的刺激让她不断的咳嗽。

纪凌见状，忽然蹲下身子，只见他缓缓的伸手，学着唐柳的样子，一点一点缓慢的给慕晚晚顺气。

“该死！”纪凌反应过来，忽然阴厉的骂了一声，随后他强行收回手。

沈泽见状，十分不解的问道：“他这是？”

“大概是唐柳残存的意识作祟！”顾渊语气平淡的回答。

他见沈泽还是一副不太明白的样子，继续解释道：“这纪凌想要逆天换命，把唐柳所有的福泽据为己有！这原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，加之他使用禁术，肯定是某些环节出了问题!”

“反正现在唐柳还残存着些意识，这些无法和纪凌融合，因此他才会出现刚才那种反常举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