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不远处的兔子,此时正看着陈梦白,像是个笑话。
想起白天她们说的话,陈梦白不由得缩了缩身体,她妈找了野男人,她就是个野种...野种....
此时的沈泽也站在路灯下,他看着面前这个小孩,不由得心中悲凉。
时间一晃而过,陈梦白的伤几乎好了,那些人居然没有来找麻烦。
这天她刚刚起床,忽然听到外面有些吵闹,她下意识的趴在窗户边上看了一眼,而后只见小玲的父母带着小玲站在楼下,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陈梦白刚推开门,就见他许久未回家的父亲,此时正坐在家中,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怒气。
“你老实和我说,那小玲的头是不是你砸的?”陈刚竭力忍着怒气道。
陈梦白闻言,轻飘飘的说道:“嗯,是我!”
“你....”陈刚怒不可遏,顺手抄起桌上的皮带,劈天盖地的朝着陈梦白的身上打去。
陈梦白并没有躲,一双大眼此时愤恨的看着眼前这个被她叫了许多年父亲的人,自从母亲去世,他似乎变了一个人。
其实不只是他,就连陈梦白她自己也和从前大不一样了,母亲的去世,对于她们这个家来说简直和天塌了一般。
大人的怒气需要发泄,那小孩子呢?小孩子该怎么办?他们可以把我们当做出气筒,可是我们呢?
陈梦白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这个问题,但是她得不到答案,因为从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做,在父亲看来她就是个错误,可是这也是陈梦白所不愿的。
父亲的皮带,承载了他所有的怒气,没有一下带着恻隐之心,陈梦白并不觉得难过,只觉得悲哀。
被毒打了一顿,陈刚带着陈梦白出门,打算给小玲一家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