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桂英心如死灰,眼泪长流。
周围百里大队的一些人,也跟着散开了,这王桂英和她儿子就是自己作死,还想挑起两个大队的矛盾,真是蠢透了。
傍晚,王来贵打听到消息回来了,一到家,赶忙灌了两大茶缸水,
“爹,来金这次是真的要被关着了,不过他应该不会吃枪子,但他二叔就说不定了!”
王钢眼神沉沉的看着他,没说话,让他继续说,
“来金,毕竟没有得手,但他骚扰女知青,耍流氓是事实,所以有可能送到农场改造,最差都是十年起,而他二叔还买调查中,还不知道结果”
王钢深深叹了口气,沉默的点头,
“也行吧,希望来金到农场好好改造,也算是为我们大队除了一个混子,至于王铁?他本来就不算咱们大队的人了,也就不管他了”
王来贵点头,
王钢又说,“对了”,
“怎么了爹?”王来贵问他,
“你明天去给你桂英婶子说一声,唉,让她给来金收拾收拾些东西吧,农场的日子不好过的,再劝劝她,唉,算了,还得她自己想通”
“你看,这就是放纵孩子的下场,以前来金爹在的时候,他可是个勤快的规矩人啊,人一走,现在孩子也不成器”
王来贵听着他爹的话,深以为然。
第二天,王来贵给王桂英说了来金的事情之后,看着桂英婶子就像瞬间老了十来岁一样,
躬着背,一步一步的挪回了房里,没一会儿就听到她在房里大哭的声音,
王来贵踌躇片刻,还是默默离开了。
王桂英在房里很是伤心,她的儿子,怎么就要被送到农场了?不知道要多久两人才能相见。
越哭越恨王媒婆,都怪她,她倒不是不怪元瑜了,而是不敢怪她,只能挑软柿子来捏了。
等着瞧,等我料理好了来金的事情,王媒婆,看老娘怎么收拾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