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,那人受了重伤,再无音讯。
她有些伤怀,就连下笔时候都恍惚了些。
她进宫来,他若是知晓,定然是不欢喜的。
她曾信誓旦旦对他说过,她定要推了这门亲事。
原本就是一道枷锁,可偏偏是一出生就被注定的。
只是后来系列变故,就如同心尖上戳了一次又一次的痛楚,排山倒海向她袭来。
因着父母兄弟,她无法撇下家人独自离开。
正想着,一条披风披上她的肩膀,纯色如同户外皎洁朦胧的月光。
她低眉瞧去,披风上随处绣着海棠。
似乎是谁就在她眼前。
模糊之间,好像就在眼前。
那是很久之前,一双大手就这么温柔攀上她的肩膀,神情带笑。
她蓦得十分想他了。
鸳鸯宫内。
来人没有惊动任何人。
“大婚之夜舞文浓墨,皇后不怕弄坏了喜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