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德尔下意识接过,黑眸盯着只穿了件丝质睡衣的人,上下流转,最后落在画了花的锁骨处。
“阿布,你的行为太粗鲁了。”
他舔了舔嘴角,喉结攒动。
阿布拉克萨斯抬眸睨了一眼,懒得理他。
起身,走到柜子边,熟练的打开魔药,倒在手上。
关于伤口治疗的魔药,他熬制的愈发熟练了。
刚覆上,手就被人按住。
“不需要消掉,它自己会好。”
里德尔舔了舔带着红印子的手指,尝到一丝苦涩的魔药。
“不行,我要见人。”
阿布拉克萨斯冷冷拒绝,推了推搭在肩膀的脑袋。
里德尔眸色闪烁一瞬,眯了眯眼睛,咬住了一根已经带了红痕的手指。
阿布拉克萨斯动作一顿,抽了抽,没抽出来。
他总觉得,自从他说恢复关系之后,里德尔愈发肆无忌惮了。
他的征服欲似乎渐渐转变成了某种最原始的雄性本能,并且愈演愈烈,如同熊熊大火。
他甚至有一种自己要被烧成灰烬的感觉。
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他忽视了,里德尔的态度转变太快了,至少比他预设的快了不少。
也太亲密了,他觉得是有些过了的程度。
还不等阿布拉克萨斯细想,指尖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。
他看过去时,已经渗了小小的血珠。
眼神一冷,手指一动,掐着罪魁祸首的下巴,强迫他张嘴。
冷冷扫一眼,发现里德尔的牙齿是真的尖,像一个细细的三角形,牙齿尖端还染了点他的血。
“要不让庞弗雷女士把你的牙磨平一点?”
他若有所思的说着。
这话听起来,仿佛里德尔不是人,而是一只喜欢咬人的狗。
里德尔自然也听出了这层意思,挑了挑眉,握住他的手,轻轻舔舐上面渗出来的小血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