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漫长夜,余火焰明。

阿布拉克萨斯躺在床上,睡得深熟,眉宇间却微微皱起,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。

第二天早上,

“笃…笃…笃…”

有规律的敲击声出现在房间。

阿布拉克萨斯从缎子非常细腻柔和的床上起身,面无表情的看向声音来源,只见一只灰白的猫头鹰嘴里叼着封信,而窗户已经是打开的状态。

他按了按脑袋,赤着脚走到一旁的柜台,挑了个玻璃罐拿在手里,然后才走到窗边。

“喏,薇安最近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