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甚至没有多想,只一心想着无所不能的Lord原来也会有疑惑,而他竟然可以为他解答。
这是其他人都做不到的,压倒性的兴奋和激动让他完全忽略了Lord为什么会问他这些。
埋头怒写数十张羊皮纸,用整整五只猫头鹰将他压箱底的杂志全部寄出后才心满意足。
现在他又想起这件事来,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知道原因了。
瑟琳娜看着两人亲昵的姿势,手指不自觉攥紧。
剩下的多洛霍夫也难得懵了。
大概只有在德姆斯特朗见过多次亲密举动的诺特要稍微好一点。
寂静,
死一般沉静。
直到树林远处的不知哪个地方忽然传来低沉浑厚的锣声,千万盏红红绿绿的灯笼在树上绽放光明。
“时间到了!”有人高兴的大喊,“快点儿,我们走吧!”
阿布拉克萨斯收回魔杖,理了下袖口,索然无味的反手握住里德尔的手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两人手指相扣。
金发黑袍,抬眸看向几人时,灰眸似山巅之雪,触及时寒意彻骨。
四人鸦雀无声,尤其是瑟琳娜,喉咙哽了一下,话都说不出来。
里德尔一路上任由阿布拉克萨斯牵着他的手腕,他听见成千上万的人在周围走动,喊叫声、欢笑声,断断续续的歌声,所有人似乎都很高兴。
大概是狂热的兴奋感具有传染性,他垂眸盯着两人相交的手,竟然也感到一丝愉悦。
很快,可以容纳十万观众的体育场出现在两人面前,。
“一等票,”入口处的检票女巫师看了看他们的票说道,“顶层包厢,请往楼上走,走到最顶上。”
大概里德尔的票确实很不错,位置在体育场的最高处,恰好着金色的球门柱,是最佳观赏位置。